倒吸了一口凉气。
因为那里赫然摆放着个大铁笼,笼中是个瘦的只剩皮包骨的男人,他佝偻着背,只着破烂不堪的灰黑宽裤,光裸着上身,黝黑的目光在四周警惕地环视打量。
而让人感到恐惧的是他全身上下布满了粗红的经脉血管,嘴上还套着个挂着铁链的畜生口塞。
原本神情倨傲的郁广冀见到这人,脸色瞬间破裂,他愤恨地盯向站在笼边的谢琉,眼中怒火熊熊燃烧。
这展现给众人的东西出其不意地被调换,郁广冀没有料到之余,多是再次遭受算计的愤怒。
明明谢琉献给他的是另一物件,能将郁怀瑾彻底打压的致命利器。
昨日他同谢琉见面之时,对方信誓旦旦地告诉他,郁怀瑾并非皇室血脉,还有关健证据。为了保险,他还专门亲自去面见谢琉所言,二十年前私逃出宫的老嬷嬷。
老嬷嬷告诉他,她亲眼看着当年的净仁宫那位贵妃娘娘生产之时,先诞下了死胎,后又见她身边的宫女从外头抱进去一个孩子。
这孩子自然便是郁怀瑾。
确认无误后,他才敢在宫宴上向郁怀瑾发难,可没想到,竟让谢琉在节骨眼上釜底抽薪。
“来人!将此人拿下,宫宴之上,竟敢拿此等晦物呈上前庭!”
“且慢。”谢琉忽然出声,朝着台上的郁景治行礼。
“太子殿下,请允许听我将原由道清。”
郁景治眼尾扫过台上那笼子里的人一眼,眸光渐深。
“你说吧。”
“谢太子。”谢琉起身,朝着郁广冀投去个轻浅笑容,尔后又面朝着郁景治,正色说道:“在此之前,臣要先向大雍讨偿。”
“此话怎讲?”廖云淮定定地望向台下之人。
“原本我一入宫便要面见陛下,可他老人家卧病在榻,所以睿王奉旨接见于我。”
“此事并非我愿,因为我此番来雍的目的,便是要状告这睿王啊!”
“谢琉。”郁广冀面色森寒,声音里似乎夹带着冰渣:“本王劝你到此为止。”
“哎……我知睿王开出的条件诱人,可今日见到太子殿下以病躯治理朝政,内心动容,又实在良心难安,这才下定决心将一切抖露出来。”谢琉长叹一声,缓缓摇头。
郁怀瑾面色并无其它表情,心里却暗自诽谤起来。
若是这楚颖二皇子都有了良心这东西,那恐怕地狱里头的恶鬼都修成圣佛。
“太子殿下!”谢琉又觑向郁景治,神情正肃:“睿王放任其下属陈振在幽州以犯人试药!这才导致血狂症蔓延,我楚颖死伤无数,自然是要来讨个公道!”
众人一片哗然。
“此人便是幽州私牢里的犯人!至于陈振早已逃向睿王封地常州,殿下可派人前去抓捕审问!”
“睿王,可有此事?”郁景治冷冷发问。
“太子明鉴。”郁广冀将核桃收入怀中,掩去眼底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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