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嘴里嘟喃着：“完了完了，真完了！”
耿文超觉得口干舌燥，也想喝水，现在明白，为什么耿达会口渴，不是因为真的口渴，而是紧张到口渴。
父子俩相对无言，这种眼睁睁的看着，却无能为力的感觉，是最难受的。
耿达擦掉汗水，重新坐正：“一定会想出其他办法来，一定！”
……龙小芸看着萱超集团的股票跌停，嘴角高扬起，刘医医交给她的任务，就没有她办不好的。
她看看刘灿的号码，再一次拨打过去，心紧张的怦怦直跳。
好想念他的声音。
“喂！”
性感到让耳朵怀孕的声音，自电话线传过来，龙小芸的心，怦怦加速。
她捂着怦跳的胸口，假装镇定：“刘医生，萱超集团的股票跌停了，我会让它们再也无法复活。”
“好，让债主上门，不要给他喘息机会。”
刘灿声音冰冷，“这就叫做，趁他病，要他命！”
连自己的女人，和女儿都能下死手打的男人，不灭掉，难道留着剁成馅，做成人肉叉烧包吗？
龙小芸听着对方，声若九寒的声音，心中打了一个怵，刘医生心地善良的时候，很好说话。
可一旦惹到他，触及到他的底线，他也可以冷酷到，让你知晓，什么叫做风刀雪刃！龙小芸打了一个激灵，幸好当初爷爷有见识，直接和刘灿合作，而不是拒绝。
不然将来某一天，她们龙家和刘医生成了对手，他们龙家，是不是就会成为，第二个耿家？
想想，龙小芸就遍体生寒，恭敬答道：“是，刘医生！”
挂断电话后，龙小芸这才感觉到，后背都湿透了。
仅仅一个自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就让她如此恐惧，这若是站在他面前……龙小芸都有点怀疑，自己曾经那样杀伐果断，天不怕地不怕的胆量，去了哪？
龙小芸收拾好自己心情，喝了半杯咖啡提神，然后打电话给四马路的乔行长：“乔行长，好久不见，那顿饭什么时候吃啊？”
乔行长接到这通电话，哈哈大笑：“自然是龙总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我随时有空？”
“行，那就今天吧？”
龙小芸面对刘灿时，永远是职场小新。
可，只要对面之人不是刘灿，她掌控全场的强大气场，就会自然回归。
哪怕是乔行长，也得给她几分面子。
乔行长听了龙小芸的暗示，心情愉悦：“好的，龙总，没有问题。”
挂掉电话的龙小芸，又马不停蹄的，打下一个电话。
刘医生说的，趁他病，要他命！此时的刘灿，他也没闲着，坐在电脑面前，认真严肃，让来探班的王梓莹看着，都不忍心打扰他，只好又悄悄走人。
萱超集团，耿达还在打电话，他的语气卑微到尘埃里：“方总，咱们好歹……哎，方总！”
“妈的！居然听都不听就挂电话。”
耿达满脸都是愤怒，却又带着倔强和恐惧。
耿文超自公司的股票跌停后，他就坐在沙发上，不吵不闹。
耿文超明白，若是公司真的倒闭，他耿文超那就是个屁，而且再也进不了那个曾经的圈子。
这就是现实，这就是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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