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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纪璇灵,当真是有些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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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靖平候死后,侯府便分成了东西两院,东侧是大房的居处,也就是如今的靖平候,纪璇菱的大伯一家;她与父亲住在西偏院,为图方便,马车径直停在将军府的侧门。
纪璇灵被扶下马车,见沈温言已经挺直地站在门前,虽然还带着笑,眼中已经夹着几丝不耐烦。
纪璇灵靠近大门站在他对面,将浅青先推进了院子。
“今日多谢沈公子了。”
沈温言微微挑眉,等着她的下文。
“在马车,我便一直在回想桃林中的事,可方才慌乱,只记得什么街什么巷的,都不很清楚了,怕会坏了公子的大事。”她停顿片刻,留意着沈温言的神色,在他出口前立马保证道,“不若待我回去再细细想一想,整理一番,对对图册,再将准确的消息,告知公子?”
沈温言失笑:“记不清了?”
纪璇灵无辜地点头。
“当真?”
点头。
沈温言没想到她看着单纯无害的,却跟他耍起心眼来,让他当护卫不说,如今连答应的酬劳都要赖掉。
方才在桃林中就该直接逼问她,何必走这怀柔的路子。
他气笑一声:“如此那便烦请纪小姐好好想想。”他停顿片刻,“不过某还有一问,相信纪小姐必能解答疑惑。”
纪璇灵看在他送了自己一路,干脆应下。
“纪小姐不是最擅使鞭,又是从何处学的沈家的剑法?”
纪璇灵一愣。
还能怎么学的,当然是这个沈家人,沈温言教的她。
当年太平阁一事后,她与沈温言匆忙成婚,可依旧没能止住上京的风言风语,那时候她沮丧不堪,沈温言忙于调查此事,还担着大理寺的事务,似乎是个什么案件没有处理好,得罪了谁,便被远调到了贵平县。
贵平县位置偏僻,条件恶劣,民风也与上京相差甚远,沈温言本想将她留在上京,自己一人赴职,她那时只觉得没有比上京更折磨人的地方,也央求着去了。
到了之后她才发现条件有多简陋,身边又没有伺候的人,事事都得自己亲力亲为。贵平县虽无大事,可琐事繁杂多样,又因为县民好斗,交通不便,沈温言经常好几日回不得家。
怕她无趣,又担心她一人在府上,无力自保,沈温言便将沈家的剑法传授给她,让她勤加练习,即使回京之后也未停下。
被沈温言督促着,这剑法一练就练了十几年,比她学鞭子的时间还长,早融进了骨血之中,不自觉地就使出来。
只是当时情况紧急,她没顾着遮掩,还是被他察觉了。
纪璇灵退后一步,重生之谈听起来荒谬,她也想不出好的理由,破罐子破摔道:“若我说在梦中习得,你可相信?”
沈温言自然不信,也不满她三翻四次戏弄,讽刺道:“倒是没想到纪小姐与我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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