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口中,舌尖滑绕敏感沟回,任由血亲的性器一点点在舌下勃起,顶进危险的深处、压迫喉管。
“铃奈,喜欢我吗?”大哥微低着头,将垂落长发一点点收拢捞起,挽在一侧,手指不轻不重抚弄裸露后颈。
“嗯、哈啊……喜、喜欢…我一直都、对大哥——呜!!”
说到一半,就被大手按住后脑、对准勃起肉棒,一口气冲进喉管深处。
“哈、呜、等…!!”
大哥好像更不开心了,发顶喘息的声气沉重而焦虑,又含着鲜明欲望,我强忍不适、边流泪边继续侍奉那根性器,然而以往能够取悦兄长的缓慢舔弄却突然不起作用,按在脑后的手忽然用力,迅速而残虐意味、使用工具般粗暴控制前后摆动,性器每每挺进都插入不适的深处,嘴唇更是将它整根吞下、深得能压到下衣凌乱散开的金属拉链。
……好深。
不是痛、也没有任何快感。
只有正被使用的意识。
难以咽下的唾液狼狈流淌、没入毛发,润湿成糜乱的银光,我被晃得头晕目眩,喉咙胀痛,不知过了多久、才被攥着发根猛然扯离肉棒。
泪眼朦胧仰头的瞬间,双颊忽地传来力道,我恍惚地抬起眼睛,被迫张嘴伸出舌尖的刹那,眼前蓦然弥散大片白浊——
大哥射在了我的脸上。
精液从发顶大滴大滴掉下,沿睫毛滚落,同落在舌尖的白浊汇成一股,与唾液一起,混乱黏连掉在乳白地毯。
青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指尖仍以令人作痛的力道重重捏在双颊。
尽管面无表情,气场却非常焦虑。
大哥在想什么呢?
我总是没办法理解。
“……不可以喜欢吗?”
喉咙过度使用,音色沙哑。
我问,“我不可以喜欢大哥吗?”
他的指尖幅度很浅地颤了一下。
因为正捏在脸上,触感很清晰。
“无论怎样对铃奈,”他轻声说,“都会喜欢我吗?”
“嗯。”我说,“我最喜欢大哥了,所以,怎样对我都没关系。”
这样的对话、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
明明每次都在认真肯定。
……到底哪里出错了呢?
大哥为什么总露出一副失去重要东西的表情呢?
是我不该喜欢上他、还是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哪怕予取予求,竭力顺从,将仅有的一切尽数奉献,兄长仍总因无法满足而焦虑,试图从幼妹赤裸的身体榨取出仅剩的、能够享受的东西。
从根部坏掉的沉木,正发出近似酒精、即将腐坏的幽凉甜香。
兄长逆光低垂的脸仿佛出自一尊冰冷而美丽的雕像。
头脑迷醉般眩晕。
我、和大哥两个人……或许在一次又一次混淆伦理界限的中途就已经坏掉了吧。
但我果然…对他……
“铃奈。”
修长冰凉的手指一点一点抹去残留精液,尽数拢在半露舌尖。
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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