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哪怕规律锻炼,毫不设防的情况下被这样用尽全力击中腹部,也绝对不可能不痛的。
杉田作,用尽全部自制力才把呼痛的本能反应压下:“………………”
“……嗯。”他艰难地说,声音忍痛忍得沙哑,“有什么…需要就……叫我。”
我生气极了,根本不理他,迅速把门锁上,无规则砰砰拍着门板,努力用刺耳的噪音把讨厌的人赶走了。
*
水晶吊灯投射灯光亮得晃眼。
觥筹交错,人影络绎。
金色酒液在灯下闪着曼妙的润光,剔透醇厚的色泽让人莫名想起那个金头发的孩子。
正凝视高脚杯折射的光线发呆,眼前却本能般闪过初次那晚他带来的陈酒。
同样的色泽与味道。
……是从哪里弄来的呢?明明是私人酒庄产的。
无关紧要的念头轻而易举被身下微妙的不适打散。
为了避免精液流下去、金属棒在结束后又重新塞回去,没有药剂作用后刚好能堵住内部、感觉其实算不上糟糕。只是涨起来有点奇怪,有点影响走路。
但不会痛、也不会很刺激。
仔细想想尺寸并不是很大,大概是用来扩张的东西吧。回忆起来,大哥对我那时剧烈的反应表现得其实很惊讶,大概是没想到我那么敏感吧。
……别想那时的事了。
我又灌了自己一口酒,试图从周边找到熟悉的、能把我带走的人。
不认识的夫人叁两成群、漫不经心轻笑着谈论时闻趣事,视线时不时望向前方的大哥。青年站在深蓝色的封闭鱼缸边,身影透过海水的色泽,模糊失真。
……咦?银宫不在他旁边吗。
角落视野有限,我左右望了一圈,发现周围大多是陌生人,不想表现得太引人注目,更不想把大哥引来,只好重新坐下去。
说是家宴,其实并非纯粹的家族聚会,毕竟有些没见过的偏远分家已经算不上同族,嫁得门当户对的女儿也不会回来,周围不熟悉的人不在少数。
况且,哪怕是过年,那些人还是在讨论生意上的事,还有很多不是自家的人会混进来试图讨一笔赞助,不需要特别社交的话,混在陌生人中,很容易感觉没劲。
还不如多吃点东西。
我从侍者手中拿下一杯酒,边喝边出神地望向不远处的餐点台。
托盘上摆着精致的红丝绒蛋糕。
——沙发忽然下陷。
身侧飘来使人眩晕的熏香气息,一只手把装着糕点的托盘放在案上,肆无忌惮搭在沙发靠背。
“怎么?刚刚他没喂饱你吗?”
我看着那块糕点:“叁哥。”
和大哥相貌很相似、气质却风流纨绔得多,排行第叁的哥哥毫不在意,只是似笑非笑地望着我:“好多年没见你了,小十一。”
“是吗?我也好多年没见叁哥了。”
“有想过我吗?”
“哎呀、这种事…毕竟是亲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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