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哪里知道呀?都好久没回来了。”嘴上这么说,却还是在有些陌生的、自己的房间转了一圈,“欸、这个咖啡机……”
我家有台一模一样的。
“是买了两台吗?”我嘟嘟囔囔,任劳任怨地启动机器,在嗡嗡的工作声中打开灯。
室内一瞬间亮起来。
大哥坐在我的床上,不适地捏着自己的手臂,似乎被光晃到眼睛,拧着眉毛低垂眼睫,缓了几秒才望过来。
我们自然而然的产生了一个对视。
我和兄长相貌上其实有些相似。
然而各自母亲的基因中和父亲那边风流轻佻的意味,让眉眼间的相似被模糊化,加上性别的差异,不同之处要更多——尽管如此,一起出行的时候,从来没有人误解我们的关系。
看见我们举止亲密,哪怕是不认识的人,也只会发出「啊呀、那对兄妹……」这样的窃窃私语。
究竟是为什么呢,我时常觉得很困惑,难道就不能是上流社会很常见的年龄差联姻吗?况且我和大哥年龄相差并不大。
然而莫名地、在暖光灯骤然亮起的刹那,与安静抬起眼睛的兄长对视须臾,我忽然理解了那些不明缘由的私语。
我几乎是被大哥养大的。
有些东西没有办法抹消。
叮叮。
咖啡煮好了。
我们同时错开了视线。
……
原本以为是深夜,然而打开手机一看,意料之外地、居然才刚刚八点。
“我饿了。”
一看到时间生理需求就突然出现了。
“想吃什么?”
“唔。甜的。有点味道的东西。”
正喝着咖啡、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的大哥顿了顿,突然动了动鼠标,开始打字。
我坐在他旁边,喝自己那份加了半杯奶的拿铁,凑过去看
「流产后能吃甜的吗」
……什么啊这是!
“可以。”大哥若无其事地回答。
“还想吃肉。”我说。
“不能吃太腻的。”
“辣的呢?”
“不行。”
“但我觉得这个说得很没道理欸,说会加速流血,现在就已经没有流血了啊。”
“……是新药的原因。”
大哥无奈地解释,“最近研发出来的。”
“镇痛药吗?但流血……”
“不是单纯的阻断痛觉,还有一些促进恢复的成分。”青年莫名微笑了一下,“最近的新成果,第一批已经投入市场,反馈相当不错。”
无论怎么想,能让大哥露出这副表情的都不会是应该用在流产上的东西。
杉田家的企业经常会做一些借机垄断提高利润的事,而且对收购打压竞争企业非常得心应手,会把成本不高的药品卖到非常高的价格,我对此有所耳闻。
所以我们家的股东也都很……
“不用在我身上也可以呀,”我有些困扰,“反正很快就会好。”
“会痛的。”大哥又喝了一口咖啡,他好像很困,眼底是薄薄的青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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