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资料有关,我怀疑当时是有人故意把嫌疑往他身上引……”
条件反射一样,被触碰的刹那,腰间忽然开始发热,小腹发出苦闷的警告,爱液缓缓濡湿花阜。
“热了?”丸罔陆问,低头咬住挺立的乳尖,听见细碎的动情呻吟,早已硬挺的性器更加胀痛,“想要吗?”
“……唔……”我发出低低的喘息。
“……那我把这里垫一下。”
原本就很厚的地毯上,又铺上一层很厚的绒布。
大概是上次不小心失禁弄得地毯湿透的原因,他后来一个人狼狈地收拾了很久,好不容易才整理干净。
“有吗?”是指失禁的问题。
“……啊。”
两侧软肉被手指扒开,我麻木地在他手中的容器里解决掉生理问题。
一开始的时候还会尖叫哭喊,现在已经习惯了。
包括赤身裸体被信任的恋人囚禁在地牢的事,原本会觉得痛苦和被辜负,被暴力地侵犯过几次,渐渐地连基本的反应都消失了。
那段时间反应变得非常微弱,眼前也总是看不见东西,似乎把陆吓到了,再之后就变得非常温柔。
然而失去的东西也没办法还回来。
身体逐渐依赖上性爱。
大概是因为只有性爱的时候才能看见他吧。熟悉的身体。熟悉的人。唯一的身体。唯一的人。
水声,洗手的声音。还有脱掉衣服的声音。
被水打湿的冰凉手指抚弄着身下,濡湿穴口被渴求的身体触碰,淌下更多期待的液体。
握刀的茧在内壁摩擦,熟练地找到敏感点,反复揉顶抚弄,不多时便让身体热得发汗,发出腻热动情的喘息。
“老头子今天提到联姻的事了。”丸罔忽然说,“不知道是和哪家…我也没听清,说是如果我解决不了带来的麻烦就要牺牲一部分别的……什么的。”
他想说什么。
没有理解。
对我说这些做什么呢。
虽然是恋人。尽管曾经对他动心过。现在这样的情况,说这些做什么呢?
“…你…为什么……”他发出似乎很痛苦的声音,好像要哭了一样,将我压在墙上,熟悉的肉棒贯入身体,将穴口撑满、顶到最舒服的位置。
一向冷淡凶狠的眼睛、不知为何湿润了。
隐隐约约迟钝的疼痛。
胸口模糊传来想要安慰他的思绪,付诸实践之前却忽然意识到不对。
用什么立场安慰他呢?明明我才是受害者。
“和别的女人结婚也没关系吗?”他问,肉棒一下一下地戳弄早被弄熟的女性身体,“铃奈…没关系吗?”
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这样的话,可怜的是被无辜牵扯进来的女性,他的脑子里好像根本意识不到这种事与爱情无关。
包括把我关在这里、企图用囚笼锁住我的行为,也与爱情没有半分关系。
可我自己都不明白,又怎么能指望教会一开始残忍强暴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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