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犹带睡梦中的沙哑,我喘息几声,望向腿间的情人:“怎么、突然这样?”
秋翔一般都会询问我的意见,好像生怕被讨厌。
我有时会觉得他表现得太卑微了。
……但这对我也没什么不好。
阳光从窗帘缝隙斜斜洒落,为浅发渡上夏日独特的热度,闪烁细碎金光。
“上次不是说想被舔醒吗?”秋翔似乎有点委屈,“本来想直接弄到高潮的…嫂子醒得好快啊。”
“哪里快了呀,”我困扰地揉揉他的头发,“都流到床上了…”
感觉不仅有爱液,还有别的,唾液和汗什么的。
明明被他吞下那么多,身下床单居然还是湿掉了。
男孩子的脸上也湿湿的,嘴唇濡湿被什么浸透的状态,简直让人轻易联想到情况激烈的性爱。
情人的话,就是这样吧。
可以心安理得享受快乐,甚至发出命令,肆意掌控他的情绪。
“因为是嫂子的啊,我怎么都没办法满足。出去一周…这里都被他肏熟了,是不是、上午刚做过?阴唇肿起来了……他根本,不懂怎么怜惜心爱的人……”
他重新低下头去吮肿出的阴核,这次轻轻用牙齿研磨,快感极度尖锐,我攥紧他的头发,说不清究竟想做什么,只是施虐般夹紧双腿、听着小叔子含糊到接近气音的倾诉,发出到达高潮的失控尖叫。
“继、继续、再、快,要到了,啊啊啊要到了要到了,秋——呜!!”
眼前蓦地绽放雪白。
啊啊……
做爱原来是这么快乐的事啊。
每次和秋翔发生关系,都会忍不住这样想。
比起只会带来疼痛的可怕回忆,我自然更喜欢这让人眩晕的无边快乐。
短暂的快乐后是更进一步的渴望。
睡袍不知不觉被掀到肩上,方才还压在腿间的脑袋此刻正埋进雪白胸乳,手掌大幅度揉弄、鲜红舌尖灵活挑逗,另一只手则伸进腿间、浅浅探入一个指节,试探性前后抽送。
“可以吗?”注意到我回过神,秋翔抬了抬头,眼睛满是恳求,几乎湿润了,“嫂子…让我进去,可以吗?”
高潮后身体完全酥软。
每一寸内壁都变得格外敏感,甚至连上午刚被丈夫可怕的男根虐待过的穴肉都不知餍足地翕动渴望。
但是再做一遍的话,哪怕当时不会痛,之后也会很难受吧。
我于是温柔地说:“不行哦。”
他的眼睛一下子颤抖起来,“可是、已经一整周都没有……”
“那也不行呀,现在做了之后会很痛的。”
秋翔看起来快要哭了,接近病态的低下头、急迫不已的咬住我的锁骨,一点一点有意留下红痕,“他明明就是故意的!知道我今天回来,才把那里弄成那种状态!我从来没有把嫂子弄伤过,为什么偏偏要我忍耐啊?!”
并不是完全不能做。况且我也很想要。
但是他快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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